一名监工从旁走过,见我们坐着闲聊,便催促道:“ 吃完了没? 吃完了赶紧起来干活了。”
我们连忙站起身来, 那人朝监工应道: “ 是滴, 是滴, 我们这就过去。”
他的口音很是特别,把是的是的说成了是滴是滴,也不知是何种方言。
到了夜间,我提前留心着门帘的动静,待到那个神秘的管子又伸进来时,我忙闭气等待,怎奈那吹迷药的人一吹便是许久,我终是无法坚持,还是被迷药迷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果然又一次身在那个巨大的房间里,跟着一众男丁叮叮当当地再次操练一番后,空气中又飘来一股药味,我心道一声不好,紧接着又同众人一道被迷晕过去,再次被送回了工棚之中。
第二天早上,我无奈地和大家来到工地,又开始了一天的活计,虽然我是个修炼之人,但这样连续不停地干着体力活,夜里又跟着操练不能睡觉,我只觉又累又乏,想要找个机会偷睡片刻,身边却总有男丁盯着,他们好像怕人溜了似的,竟比监工的将士们看得还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