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的爱人~~你知道吗~~?我一直在这里等待着你~~~待你脱下戎装~~待你荣归故里~~我会在第一时间为你抚平伤痛~~为你填满空虚~~啊啊啊啊~~~你知道吗~~?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即便索罗海干枯~~~即便通天峰倒塌~~~我都在这里等你~~百年~千年~万年~~你何时能归来~~~!”
克洛泽被这若隐若现的哀怨歌声吵得不厌其烦,他皱着眉一咕噜爬起来,揉了揉脑袋嘟囔道:“这谁家的怨妇呀?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唱什么山歌呢?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他看向一边,发现丧昆这货睡得口水直流、呼噜震天,就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似的。
拉开帐篷的一条缝儿,克洛泽看向外围。营地里除了零星的火堆发出的“噼啪”声,似乎再也没有其他人听到这种歌声。
“嗯?奇怪....”
克洛泽穿上了外套钻出帐篷,在那凉风一激之下,顿时便有了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