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在咱们院里有两间房,但却是后罩房,再说你看看这屋里,像个正经过日子的人家吗?”
“我估摸着,耗子来了都得含着泪出去。”
“那轧钢厂的工作也不容易,天天除了上班,还得自己洗,自己涮,晚上还得再做饭……”
“三大爷,我打断你一下。”
江卫东截住了他的话头,“你在学校,是教快板的么?”
“教……教快板?”阎埠贵没弄明白他什么意思,“我是教语文的啊。”
江卫东点点头,“哦,那你说话可倒是挺押韵的。”
说完这句,他起身又给自己盛了一碗香喷喷的白米碗。
原本打断他也没什么,就是又盛一碗饭这个动作,一下子把阎埠贵的思路给彻底冲散了。
“嘿,你这孩子,你竟瞎打岔,我刚说哪了我?”
“说到做饭。”江卫东嘴里全是鱼肉和米饭,就连吐字也是含糊不清的。
算了,不能再盯着他看了。
这鲶鱼的威力简直太大了,弄了半天,自己想说什么都忘了。
阎埠贵把眼神飘向了别处,“我是想说啊,你就一个人,还得做饭,怪麻烦的。”
“再说你岁数还小,你会做什么呀,就是好东西也得让你给糟尽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