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婢在想,太子爷也会这么对其他女子吗。”说完,她才暗道糟糕,怎么一不小心,心中想什么,就说了出来。
秦司珩脸色顿时冷静了下来,轻哼一声儿拿起茶盏,“你当孤是什么人了。”
什么人?
想到晚上,虞凉月腹诽,或许不是人。
两人的相处被伺候的人看在眼底,赵前暗暗心惊,主子还从未在别人面前如此过,更别说做这等事儿了,便是以前白氏最为得宠时,也没有这样的事儿啊!
虞氏刚才那话僭越,主子也不生气,赵前表示,自己越来越看不懂眼前的局势了。
秦司珩后知后觉地放下茶盏,心中也觉察到这一点二人。
哪怕他宠爱女子,他都是克制的,也从来不会用了心。
便是用心,那也是有限的。
父皇说,高位者,最不重要的便是真情,他从小到大,生于宫内,在这偌大的皇城之内,见到的,听到的,都是底下人完美无缺的表演,恭敬,顺从,吉祥话。
他久而久之,便也认同了父皇的话,真情是真的不重要,只要他在那个位置,大家就会永远对他恭恭敬敬,不敢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