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池宴,最没资格发脾气的人就是你。”
姜意意话落后,一片安静。
四个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傅池宴沉默很久,久到南音垫着胳膊给他们撑着伞,脚都站的酸了,她好几次想开口,可看到傅池宴的脸色,话咽回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音保持着一个姿势久了手僵麻了伞一下打歪,紧跟着她身体踉跄了下,差点连人带伞跌地上。
傅池宴一把松开沈斯。
他一言不发,绕过南音从车位走到另一边,看了一眼车头前撞的不成形的栏杆,目光收回,拉开副驾驶门,倾身抱姜意意。
姜意意见状,张口要拒绝。
可当看到傅池宴冷如冰的一张脸时,她话滞在嗓子眼一瞬没说,等想说时,已经晚了。
她整个人已经被抱下车。
雨浇下来,姜意意气不打一处来。
“傅池宴,你有病么!”
她好不容易才换的衣服,头发擦干,这下倒好,被傅池宴这个有病男人又都弄湿了,而且连带着裹在她身上的毛毯。
姜意意冷言冷语:“有病就去医院治!上辈子我们一定有仇,可能我杀了你全家,在你祖坟上蹦迪,这辈子落到你手里被你这么虐。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我被你睡两年八九万个恩的份上,你放过我,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