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朦胧的烟雾。
陵川看着眼前这个冷静却坚定的声音，眸子里面，泛起了一抹其他的神采。
看不出来，这个向来懦弱的他国质子，竟然还是一个有手段，有谋略的人。
倒也是有趣。
在陵川观察自己的时候，苏雾也偷偷地抬起头，看着陵川。
不愧是楚国最俊美的男人。
一袭白衣，风度翩翩，烟雾缭绕之中，宛若谪仙。
“今日——你可知错”
陵川话说完，绯薄的唇微微扯了扯。
“殿下，我没错。”
苏雾回答完，又垂下头。
虽然这陵川，外表温润如玉，翩翩若浊世佳公子。
实则不然。
光是站在这里，那种上位者的凌然气势压制下来，的确也是令人胆寒的。
“哦？”
陵川微微挑眉，薄唇微弯，勾起了一抹凉薄散漫的弧度。
“我待在楚国已有八年，一直都在藏着，被人欺负，也一直退让，可是今日我知道，无尽的退让，只会让自己接近死亡，刚若是我不抵抗，他们就会杀了我……”
苏雾眼圈泛着红，她倔強地抬起头，看向陵川。
“我还不想死！”
陵川微微掀起了眼皮，冷漠地看了一眼苏雾。
见他浑身脏兮兮的，哪怕是冬季，身上的衣衫非但薄，还是洗到发白那种。
因为过于的瘦弱，脸上的一双眼睛，也尤为的大。
晶莹剔透，好像黑葡萄一般的闪耀。
却也看得出来，他的纯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