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仪。”
“啊,禇君。”
脸儿被禇君双手捧着,倩仪闭上了眼。青春的火焰一旦燃烧,一切都不需要掩饰。“吻我,禇君。吻我,禇君。”
纯洁的情感,美丽的图画。文字多么苍白。帐篷外,一双蝴蝶翩然舞起,越过小河直飞向晴云山。
写生后的一个星期,禇君的心情格外舒朗。乘着这种心情,试着与褚珊珊、吉虹做了几次接触,虽没什么进展,心态依然乐观,好的情绪就是一种动力。
但说这日是星期五,待禇君慵散的醒来看钟时,已过了七点了。知道已经晚了早读,心虽慌慌的却并不急了。索性又闭了一会眼,将昨夜的残梦着力追忆了一会。最终还是叹口气,掀被子下床来。做学生就是没法自由,从上学以来,好像就没有睡醒困过。什么时候能无牵无挂,昏天黑地睡他个过瘾痛快,也算没白受这十年寒窗苦。
褚珊珊也看出禇君这几日的用意,无不是想两好凑作一好,重做一路。就觉得倒不忙给他好脸,拿劲他一时。“谁知道他那付嘴脸什么时候说变就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