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长官务必重视这个问题,并非每个难民在得到物资上的满足之后都会安份守己。”
闻言,杜飞不禁开始仔细打量疤脸士兵。
光看他脸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以及那浑身蛮横的肌肉,这家伙更像是一个末世悍匪,而且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那种。
这样一个人的嘴里,居然能发出忧患之声,实属难得。
杜飞满感兴趣地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从小在荒漠中刨食长大的孤儿,即没有父母也没有名字,他们所有人都叫我疤脸。”疤脸士兵毫不避讳地说。
“那从今天开始,你叫巴漠,这是一个中文名字,知道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请长官指示。”
“伤疤的疤,去掉不讨喜的病字头就是姓巴的巴。漠,是荒漠的漠,那是生你养你的土地。”
“谢谢长官!”
疤脸士兵又一次又杜飞敬礼。
这个军礼虔不虔暂且不说,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已经接受了“巴漠”这个名字,服从长官命令的觉悟,在离开澡堂的那一刻已经彻底苏醒。
“跟我来。”
杜飞把疤脸士兵带到了会议大厅。
张夜、马克斯、陈紫央、K罗、老白、铁牛、小四,自已队伍中的所有人都在场。除此之外,难民区的精神领袖阿迪勒也敬陪末座。
“长话短说。”杜飞坐都没坐,直接站着跟大伙讲:“今晚召集大家来这是为了宣布一件事情。”
众人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