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荆王这话说的真是,现在各藩都不好过,自从周帝陛下即位,每年的款额都在减少,明年开始就要各藩自给自足,什么军需、财力,都要靠自己喽!”
平王随行的侍从给荆王上茶,脸上的那条赫然的刀疤下了荆王一跳。
平王看在眼里,笑笑说:“他是我随身的兵,以前打仗的时候就跟着我,这道疤是为我留下的,荆王不要感到奇怪,本王就是一介莽夫,身边的人都是刀尖上舔血过来的。”
平王说的随意,但说的荆王有点心虚。要么怎的说平王不能惹,这等主,哪个敢惹?
不过寒暄过后,还是得言归正传。
平王放下茶,对荆王说:“今日荆王爷前来,到底是有何贵干啊?”
荆王笑笑,摆了摆手对平王说:“这样说就见外了,你我同为藩王,上次相见还是多年前,此番你在京城,本王就只是来看看你,顺便想和你随便聊聊。”
荆王也放下茶杯,叹了一声气:“这陛下让藩地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最近做的事情也是小家子气,尤其是这一届的朝廷,做事和孩童一般,朝中白赋久和裴相爷两个人还带着文武百官挑了个什么官媒给陛下配官婚?这到底算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