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厚,宽容?呵……”胡言挑眉,冷嘲热讽:“你们得要知道,自古帝王多疑多思,另可错杀绝不放过,从无例外。”
兵将握紧手中长刃,咬牙切齿:“反正,我是绝不会叛变,即便是死,也要死在北国的领土上,我不想去阴曹地府时被祖先咒骂是叛变的小人!”
说罢,那位兵将转身就走。
可是。
只听得“飒”一声。
接着,便是刀剑没入皮肉的“噗嗤”声。
兵将不可置信地望着深入心脏的尖锐兵刃,唇角溢出一大口血后,他终是来不及说些什么,就已然没了生息,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地。
这般突来的变故也让胡言愣怔在原地,他猛然回眸,便见冷渠墨已然带着上千兵马而来,刚才突袭杀掉兵将的,亦是冷渠墨的人。
“陛下你……?”胡言原本是要质问,为何斩杀了那员兵将,可话到了嘴边还是被他硬生生压下,最终只是一声充满疑虑的轻唤。
他眼下已然投靠了象国,不该对象国陛下产生质疑。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冷渠墨骑马而上,侧首冷声道:“他刚才说想要死在北国的领土上,朕好心成全了他,可有何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