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这样的话他说过无数次，桑榆也听过无数次。
时至今日，他依然觉得柳芊芊是个温柔善良的小白花，依然觉得所有事情都是柳意干的。
慕迟听着这些似曾相识的话，心口发涩，一阵一阵泛着比黄连还苦的苦水。
第281章 极限试探
“难道是柳芊芊？”
“没错呀，就是她，她把她带到公海，亲手用剪刀剪断了柳姗姗的舌头，亲手扒光她的衣服让十几个海员轮番折磨她，然后扔到前往非洲的货船上。”桑榆笑着说着。
虽然柳姗姗也是死有余辜，但是柳芊芊也绝非善类。
她想让慕迟睁开眼睛，面对现实。
“是否她还是你心中温柔善良的小白花？”桑榆又问。
慕迟低眉，喝了一口茶。
茶苦，尚有回甘，可心苦，一切都是苦的。
桑榆继续说道：“上次台风，精神病院的墙倒了，她从里面跑出来了。然后，我就收到了她用柳芊芊的手机给我发的消息和定位。当时她就躲在那个别墅里，还绑着昏迷的柳芊芊，折磨她，发视频给我看。
我当天晚上就赶过去了，我想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我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了别墅天台满地的鲜血。柳姗姗已经死了，柳意正把尸体塞进车里带到山上去抛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