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蔚然茫然的摇了摇头,到桌案旁坐下倒了热茶,才道,“我没听见消息啊,一路从城外回来,路上还是热热闹闹的。”
“说是去皇宫的路上惊了马,接着有人冒出来用弓箭射伤了腿。如今还躺在府里。”
“你没去看?”
“既没大声宣扬出来,想来也不愿意张扬。我下午派人送了些补血的药材,管家回话说正安心养伤。应该没有大碍。”
谢蔚然看看周围,捧着茶杯小声道,“会不会,真的如你所愿?”
“……”
“我前几天去林家拜年,听人议论说傅大将军有意废了彭城王如今的婚约,打算将傅家女儿嫁给他,还说打算在登基那天一并成婚。我后来问了问在中书府的朋友,他听了也不惊讶,可见确实有此事。”
“你在中书府会有朋友?”
“……”
“对了,我倒忘了大伯也在中书府。”
“不是我大哥。礼官们准备典礼忙得不行,父亲无奈之下将大哥也调过去帮忙了,他如今吃住都在那里,估计新帝继位典礼之前一直要在司空府应卯了。”
“那是林论治?”京里如今还和谢蔚然来往的只有张栩和林论治,张栩在上林卫,能知道这样内情的那便只有在尚书府任职的林论治了。
“你问这么清楚做什么?”
“我不过猜测一二,哪里清楚了?”
谢蔚然低头喝茶。
付欣想想道,“这两天你待在家里吧,防着有事。”
大概因为太皇太后要过头周年,京里又平静了几天,约莫快到春日宴的时候,付欣还没接到帖子,又去吴兴公主府问了问,得知今年不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