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枝挑了挑眉。
有点道理。
宋以枝看了一眼容月渊,让他收敛一下威压。
容月渊收起威压。
如山沉重压得他五脏六腑出血的威压忽然消失,赵昌身体往前一倒,他赶紧抬手撑在地上这才避免了摔倒的狼狈。
但他现在这样,也好不到哪儿去。
缓了缓,赵昌又吐了一口血,他撑着青石板,有些艰难的爬起来,呼呼喘着大气。
宋以枝也不急着开口催促,似乎是在给他斟酌话语的时间。
“喜欢陈莺的不是我,是赵盛,赵盛那个庶子喜欢陈莺。”赵昌脸上露出几分讥诮,“他一个庶子怎么敢和我争,只可惜,人还没纳回来就死了。”
说到这里,赵昌话里还有几分惋惜,似乎是在惋惜没有将陈莺纳回来恶心赵盛。
人群里有一个年轻消瘦的男人,看着时至今日还如此猖狂的赵昌,眼里的狠厉一闪而逝。
宋以枝抬手摩挲着下颚。
赵昌应该是没有说谎,而且他也不敢说谎,那么陈莺的那位情郎就是赵家的庶子赵盛?
“所以,陈莺是怎么死的?”宋以枝开口问。
赵昌嗤笑了一声,“人又不是我杀的,我怎么知道?”
“空口无凭。”宋以枝开口说。
赵昌开口说道,“我可以立誓。”
说完,赵昌竖起三个手指,开口说,“我赵昌以性命起誓,若陈莺死于我手,我将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