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打雷还分白天黑夜吗?”白璃先是摇摇头,随后自言自语道:“这雷的确来的蹊跷,大白天的也就算了,关键是这个天气,怎么看都不像是要下雨的样子啊。这不下雨,也会打雷的吗?”
“兴许是旱雷。”白泽摸摸鼻子,走到了那几名还在发愣地小厮跟前:“我是大夫,你们先把人给放下来。”
几名小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说话,但谁也都没动弹。
“放下吧,你家老爷已经被刚刚的那两道天雷给吓住了,这会儿怕是没有精神搭理你们。”
“你真是大夫?”
“是大夫,这个我老婆子可以作证。你们几个,赶紧听先生的把人给放下。”陈老夫人帮衬着开了腔:“我知道你们心里害怕,我也与你们一样。我家里也有个患麻风病的人,且还是我自己的亲孙子。我请白先生来,就是让他给我那小孙子看病的。我老婆子活了这么久了,啥事情没遇见过?就是没遇见过,听总是听过得。这患上麻风病的人,除非是家里特别有钱的,一般人家都会像你们家老爷这样,将人给丢出去,让其自生自灭。这既是人的本性,也是人在无奈之中的一种无奈的选择。没有对错,也没有人会责怪你们。”
“大娘……”陈老夫人话音刚落,就从那个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麻布袋子里传出了一个姑娘虚弱的声音:“大娘,救救我,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