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认真专注,让裴修觉得沉重,他不敢轻易做保证。
“媳妇儿,别这样看我。”他贴面靠近,“你知道分别在即,我特别想做点什么。”
呼在脸上的气息温热,晏长风跟着老脸一热,心被勾得痒痒的,什么太子战局,冲锋陷阵的,一时间都滚去了天边。
分别的焦虑能催发身体的欲动,越是不舍越想靠近彼此,从眼神到呼吸,再到身体。
裴修一把将她抱起,自此到天明,肌肤相亲,灵魂相贴,不留一点余地。
雪落一夜,屋外白雪皑皑,天寒地冻,帐内温香软玉,心火久久不熄。
“天是不是要亮了。”晏长风窝在温凉的怀里,不情不愿地看了眼账外。
一夜未眠,前半夜抵死纠缠,后半夜诉尽衷肠,只希望能多感受一下彼此的存在,无奈夜不留情,转瞬即逝。
“累么?”裴修吻她的额头,“今日就不要骑马了,在马车上睡会儿,嗯?”
昨夜骑了半宿的马,晏长风确实也没什么骑马的欲望了,齁累。
“嗯,该起来了,咱们得去跟祖母道个别,今年过年恐怕回不来了。”
许氏能理解孙子过年不能回来,毕竟随军打仗身不由己,可孙媳妇儿竟然也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