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侯不由得想起了裴璋,叹了口气:“都是老子野心太过,害得儿孙们过苦日子。为了博一条路奔个前程,不得不拿命去拼。”
“郑清淮是如此,裴璋也是一样。都是被亲爹害苦了。”
“你还不知道吧!边关这边在打仗,岭南那边也不太平。土人肯归顺的不多见。裴璋兄弟领着人上山,‘劝服’土人们下山。大大小小也打了几回。”
“听闻有土人心中不忿,去偷袭裴家村。那个叫白凤的,也是厉害至极。领着一些土人和裴氏族人,还有都尉府派去的士兵,也都听她号令。那伙去偷袭的土人,有两百多个。被白凤领着人打得落花流水。”
“为首的叫康山,是康林的兄弟。她动手将康山打了个半死,又将康山吊在树上,整整吊了两天两夜。康山被吊得就剩一口气,康林拐着一条腿下山求饶。白凤才放了人。这个部落,至此也就归顺了。”
贺祈无暇关注岭南的事,此时听平西侯提起,下意识地说了句:“裴璋倒是娶了个厉害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