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福家的本来也就是想得林谨容一句准话,闻言不由定了心。
“二奶奶客气,伺候主子本来就是下人该做的,说什么担待不担待?”
言罢欢欢喜喜地退了去。
“毅郎,咱们要坐船啦。”
林谨容将毅郎搂入怀里亲热了片刻,就见陆缄怒气冲冲地走过来,便道:“你这是和谁生气呢?”
陆缄道:“想必你适才也听人说了,有人骗了你大伯父派来看船的管事,欲骗船家送他过江?”
林谨容点头:“是有这事儿,你怎地也知道了?”
陆缄冷笑道:“这骗子,不但骗你娘家的管事,还骗了人家的女眷。
现下被人家拿了现行,听说他姓陆,是我陆家的族人,便寻到这里来要我给个说法。”
“这谁啊?”
林谨容吃了一惊,又隐隐有些预感,只等陆缄替她证实,这骗子是不是她想的那个人。
陆缄正要开口,就听外头一阵嘈杂,有人大喊道:
“陆二郎!小肚鸡肠的陆二郎!冷血无情的陆二郎!你凭什么敢说把我除了族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