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齐非远疑问道。
公孙影坐下来,侧躺在睡榻上,一脚抬起来,微微弯曲,一副闲散自乐的样子,边喝着好酒,便想法子。
“同你父亲和母亲请命,告诉他们你要和一个丫鬟成亲,此生也只愿意娶她一人,你做了吗?他们又有什么反应,你如何去说服他们,他们只会将所有的罪责都归咎在了绿宛的身上。”公孙影讲给他听。
齐非远语塞,他只说服了自己,却没有说服齐家上下。
“回头我回去北越就去和我爹娘说,为何她会因为这么一点事而为难呢?”齐非远询问答案。
公孙影解答他:“她并不是为难你,而是在为难她自己,待你解决了,就迎刃而解了。”
齐非远将酒水灌到了自己喉间,辛辣的味道在蔓延,“先生,今日听你一席话,我心里又舒坦了不少,但咱们还是一定要不醉不睡。”齐非远举起自己的酒瓶。
两人在月色中对影成三人。
而次日一早,萧祈衍着了一套北越的太子朝服,他要正式面见南宫珏,堂堂正正从朝阳殿入内,以一国太子的身份参拜。
现如今南楚国一国太子殁,太子之位悬空,而南宫珏又无儿子了,南楚也人心惶惶,下朝了之后,南宫珏在御书房接见了萧祈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