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议长先生,您不觉得?这个官司很古怪么?为什么法院不直接驳回呢?”加斯帕奇怪问道。
“您莫非忘了?我就是律师出身,这个官司从一开始,它就是说不通的。”约翰德维特摇摇头:
“但不是说这个官司它不能受理,恰恰相反,它触及了很多我们法律的漏洞。”
“漏洞?”加斯帕奇怪问道。
“没错,漏洞。”约翰德维特叹了一口气:“很多很多漏洞;
比如说,皮特先生对阿方斯的舰队在戈雷岛事件中的损失作出赔偿,从法律定性上,他是付了全部责任金,但他承认对此承担所有责任了吗?
再比如说,阿方斯先生声称的这位桑海帝国的王子,他真实存在吗?他真的有那么多财富吗?阿方斯先生为什么没有拿出证据?”
“呃…既然如此,不是更应该驳斥这个案件?”加斯帕奇怪道。
“那我问你,为什么这么不合理的案件,他值得受理呢?”约翰德维特反问道。
“呃…不知道。”加斯帕回道。
“因为它证明了我们的法律更具有优越性。”约翰德维特叹了一口气:“在法兰西,这样的官司也能受理,然后阿方斯先生花一大笔钱,最后让自己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