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眸子清澈,眼睛里倒映出何欢儿丑陋的嘴脸。
“对,我不杀你,但是我可以折磨你呀。莫长安,你看这孩子。”
说着,她把黑皮肤的阿根给拉到了长安面前。
长安淡淡扫了他一眼,目光却落在她身后一个低头驼背的少年身上。
刚才,应该是他给自己的水喝吧。
长安不想给他惹出麻烦,垂下了眸子。
何欢儿没有注意,她现在有些癫狂,拉着阿根说:“他是南疆用蛊毒的高手。对了,你知道什么叫蛊毒吗?我以前不知道的,去了南疆才知道。说起南疆,你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吗?蛮夷之地,到处是蛇虫鼠蚁,死了人根本都找不到骨头,到处是毒虫瘴气,我去的第一年差点死在那里。”
没想到何欢儿也有这样不为人知的艰辛,没死成?那现在的报复大概加上了她自己承受的磨难,会更凶猛吧。
何欢儿继续说道:“你看过蛇蜕皮吗?”
长安摇头,“并没有。”
她笑,“我就知道你没有。”
说着,她把白嫩的小手放在雪苼面前,“我的身体生了毒疮,全烂了,一块块的血肉往下掉,对亏阿根的药,我就跟蛇一样,把烂掉的皮肤全部都褪了下来才恢复到了现在的样子。看来人们说的对,大难死必有后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