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如何还未可知,请夫人和小姐莫要早早下定论,况且我想你们真是贵人多忘事,皇宫之中我的话,只要我活着,不管她怎么样,我都会护她。”
……
外面的雪没有停过,可她,仅因为这一句话,就觉得身处暖春,其余的事情再也不重要。
玉翠有些神色复杂的看看她,又看看华天下,最终低下头,掩去自己不应该有的失落。
鬼医揭开纱幔,也没有拿线来诊脉,而是直接把手搭在她的经脉上,玉翠正想怒斥,鬼医看她一眼,“丫头,我是阉人,是不会对你家小姐图谋不轨的,若我不是阉人,你以为那个狼心的太子会让我做出这样逾礼的行为?就连她爹不也没制止。”
在花想容的示意下玉翠不敢再说话。
鬼医把脉了一小会儿,随即不敢置信的抬起头,声音嘶哑又颤抖,随即脸上冒出了诡笑,“你是不是喝了什么药……”
外面的人听到这句话后,一下子全都安静了。
他没有像那两个大夫一样说花想容有喜,而是问她是不是喝了什么药,这也是她始料未及的,难道说她眼前这个鬼医……天下竟有这么巧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