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去偏殿喊谢永儿:“吃不吃饺子?”
谢永儿道:“……吃。”
夏侯澹居然提笔写了副春联。
庾晚音诧异道:“你这字?”
“怎么样?”
“你之前的字有这么好吗?”
夏侯澹头也不抬,一笔勾完,嘴角也轻轻抬起。“练过了嘛。”
庾晚音歪头细看,还在琢磨。明明是一起练的字,对方这进步速度也太飞跃了,突然就甩了她十万八千里。
夏侯澹道:“别琢磨了,我开窍了,而你,只能望尘莫及,无可奈何。”
庾晚音:“?”
庾晚音拳头硬了。“你是初中生吗?”
夏侯澹笑了起来。
谢永儿道:“咳。”她干咳一声,礼貌提醒他们还有个电灯泡在场,“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要说也是有的。”夏侯澹说,“你那吉他呢?抱过来弹一首《恭喜发财》?”
谢永儿傻了。
时隔几个世纪,谢永儿终于意识到自己经历了什么。
“你……你们两个……”她手指发颤,“我弹吉他的时候……”
夏侯澹点点头。“《卡农》弹得不错。”
庾晚音补充道:“还有《爱的罗曼史》。”
夏侯澹道:“就是错了些音,不过我忍住了没有笑。”
谢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