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拓跋渊却比她想象中的更了解她。
内家拳法讲究以柔克刚,陆银屏这等女子,外表刚强,内里心软如棉。
拓跋渊压下心中戾气,抱着她走到榻上。
陆银屏牙关紧咬,眼泪簌簌地流,硬是不肯求饶。
拓跋渊提了口气,终究还是妥协了。他掌心覆上去轻轻揉按,又低头吻上她脸颊边的泪。
陆银屏偏头不理他,开始啜泣。
不怕她出声,只怕她不出声。这样的姑娘一旦不说话,便是真对你失望至极,那时任你如何劝都回不了头了。
拓跋渊解开了束缚的红绸,望着她长长叹了口气。
“朕一见他便嫉妒得很,一怒之下失了分寸。”他拥着她,凑上去亲她眼角,“伤了你是朕的过错,要打要骂都认了…只是不要不理我。”
陆银屏翻了个身背对他,赤裸的美背上几处痕迹星星点点,像烧裂了釉的白瓷。
拓跋渊下床取了药膏来,细细涂抹在她背部的印记上。
其实他并没有下很重的口,只是她皮肤薄,又娇弱,这才看着骇人了些。真正让她感到疼痛的是无多少前戏的敦伦罢了。
拓跋渊深吸一口气,解开衫子将她裹进怀里。
“瞒着我、气我、咬我,现在又不理我。”他喑哑嗓音中带着浓浓不安,“陆四,你要将朕的心剜多少次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