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清站了起来,盈盈一礼,然后道:“李公子,多谢了。玉清自幼多病,身子弱得紧,却是不便回敬。”李忠呆了呆,然后没口子道:“无妨,无妨,祝小姐身子要紧。”
这时候,祝淮转过头来,看着吴明道:“老夫听闻吴大人还是乐曲高手,可否露上一手,让大家一开眼界。”吴明会萧之事,现在已不是什么秘密,几乎所有近卫营战士都知道,祝淮能够得到消息,也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
吴明有点愕然,实在没想到祝淮会在宴会上提及此事,他站了起来,抱拳行了一礼道:“祝大人,小子常年混于行伍,那里当得起乐曲高手之誉。这音律之事,七窍之中,小子可能仅通了六窍,还有一窍未通,只是偶尔胡吹罢了。”
他说得大是风趣,祝淮也没再逼他,只是笑道:“吴大人过谦了。”
这时候,李忠站了起来,冷哼了一声道:“男儿应是马上立功,刀头建业。这吹拉弹奏\之事,终是小道,浸淫过多,枉费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