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严然直接退了学,明显是没有买学校的账”,纪政阳沉声反问道。
“是啊,这个严然就是个倔脾气,一看学校让她休学一年,第二天就交上了一个退学申请,等我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收拾好宿舍自己离开了。当时的那种环境,我们连个她的联系方式都没有,人海茫茫,就这么把她丢了……”教导主任抹了抹自己充满皱褶的脸庞,他在学校里呆了大半辈子,还从未见过一个学生如此有天赋,就是心气不正,怎么能不让他唏嘘。
“当年给严然上解剖课的老师还在不在,我们想找他聊聊?”一直沉默不言的凌安楠突然出声,直直的望向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先是一怔,脑中仔细回想了半天,终于是想了起来:“在,在在在。当年的解剖课是老陈给他们上的,怎么你们想找老陈聊一聊?”摸着自己头顶稀疏的头发,教导主任笑着说道。
凌安楠点了点头,“当年的事情,还想再问问给严然上课的老师。”凌安楠顿了顿,问道:“您还记得,当年发现严然解剖尸体的日期吗?”他没有忘记他们是来寻找那个当年特殊的日子的。对于严然来说,这些都是对她人生产生转变的节点,都有可能成为那唯一的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