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他立起身来说,“你们来得太好了,三位,我正开始用餐呢,快来一起吃吧。”
“嘿嘿!”达德尼昂说,“这些酒可不是穆斯克通用绳索吊上来的吧,再说这儿还有嵌膘小牛肉片和菲利牛排……”
“我得补补身体,”波尔多斯说,“是得补补身体,再没什么比这该死的韧带扭伤更伤身体的了;您扭伤过吗,阿托斯?”
“没有;我只记得上次在费鲁街干架那会儿,我挨过一剑,到两个星期末了,那胃口也跟您现在一模一样。”
“这么顿晚饭总不是为您一个人准备的吧,亲爱的波尔多斯?”阿拉密斯说。
“没错,”波尔多斯说,“我本来是在等附近的几位绅士来吃饭,可他们刚刚派人来说他们不来了;你们正好顶他们的缺,我反正一样。嗨,穆斯克通!拿椅子,吩咐加酒!”
“你们知道我们吃的是什么东西吗?”吃了十分钟过后,阿托斯问道。
“那自然!”达德尼昂应声道,“我吃的是虾嵌小牛肉。”
“我吃的是菲利羊肉。”波尔多斯说。
“我吃的是鸡胸脯肉。”阿拉密斯说。
“你们都错了,各位,”阿托斯答道,“你们吃的是马肉。”
“啊哟!”达德尼昂说。
“马肉!”阿拉密斯一副作呕的怪相。
只有波尔多斯一声不吭。
“对,马肉;咱们吃的,波尔多斯,是不是马肉啊?说不定连马铠也一锅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