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大夫不吱声,李昭又说:“别以为你帮他保守秘密,他就能饶了你,忘了刚才他对你的要挟吗?你帮我,我打赢了他,你才有活路不是?”
有了这句话,大夫像是被说动了。
犹疑了好一会儿后,大夫颤声道:“是有个人,我给这位上药时,那人带着地上那个上了烽火楼,说是要单独关起来。”
“住嘴!”孟童钰突然回身,一剑刺向大夫,企图让他彻底闭嘴。
但李昭更快。
她脚下连转数步,刀锋一闪,便架住了孟童钰的剑。
“看来,先生面临绝境时,还是找到了机会,折断了你的一只手。”李昭含笑望他,说:“这一点我得向先生学习,人还是不能绝望。”
李昭越笑,孟童钰心里的愤怒就越旺,手上的剑招也就越失衡。
“闭嘴。”
“闭嘴!”
“闭!嘴!”
暴怒的嘶吼随着密集的剑招落下。
看准破绽的李昭曲肘撞在孟童钰的腰间,掌心转动刀柄,将利刃自孟童钰的肩胛骨处落下,却又堪堪停在破了层皮的位置。
“别动,再动,我可是会废了你。”李昭反握着刀,直起身,说:“我的耐心并不是很好,你若给不了我想要的答案,我不介意先杀了你,然后倒查你的身世。”
孟童钰一声不吭,眼神冰冷,仿佛是在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母亲年岁已高,若这会儿听说儿子死了,只怕会悲伤欲绝,跟着你去了。”李昭也不急,慢条斯理地说:“听说你父亲曾经是我大丰镖局的账房先生,要是因为一些事情做不成了,往后余生又没有个儿子养老,这日子只怕是难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