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怎么说呢,任凭他晏殊天纵之才也顶不住那一人一首成名曲啊。从问青天那明月几时有到酒醉惊起这一滩鸥鹭,怄气谁不会怄呢,抄诗就抄了,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好东西。
一杯酒一首词,顿饭斗酒诗词三千,宋北云就跟玩似的往外喷着别人家的成名曲:“来啊,你倒是给我接啊,对影成三人,接!”
晏殊坐在那,冷汗簌簌往下流,看了一眼桌上用水写出的词,三呼吸之间接不上,宋北云就会用手抹去,然后换上一首新的。
“狂啊,再给你爷爷狂啊。接啊,空三首了,又岂在朝朝暮暮,你倒是接啊。”宋北云吃了一大块肉,用手指在桌子上又写了一首词,姿态狂放:“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接,快接!第四首了,喂老弟你行不行啊?就你还才子呢?就你还狂呢?行,你擅长什么?蝶恋花是吧?”
宋北云一拍桌子:“店家,取笔墨来,要最好的!钱不是事。”
这一嗓子就将周围的食客给吸引了过来,而宋北云指着晏殊的鼻子:“小子,爷爷我低调不代表你能狂,不就是个蝶恋花么。”
很快纸笔拿上来,宋北云一只脚架在凳子上:“来来来,你那首是不是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行行行,我给你接一首。你槛菊愁烟兰泣露,给你接个伫倚危楼风细细,你山长水阔知何处,给你接个为伊消得人憔悴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