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和陆景瑜齐齐看向韩墨。
“长阳县令到长阳县已经六年,在位期间政绩并不突出,却也未干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唯一值得注意的是他的儿子再荆州书院念书,与西山县县令之子关系甚好。”韩墨抿了抿嘴巴,“一行人极为潇洒,妓院赌坊都经常出没,出手阔绰,妥妥的纨绔子弟。”
“这和我们所说之事有何关联?”陆景瑜不解。
韩墨笑了一下,“一个县令一月月银多少?他的妻子是寒门之妻,能有多少嫁妆?且也并无多少产业。”
陆景瑜会意,“但一点都看不出来,昨日你们去县衙不是说长阳县令住在县衙后院,衣着打扮并不富裕。”
韩墨点头,“的确如此,若非客栈的跑堂小二嘴碎的说到县令公子的大手笔,我们可能真就被骗了。”
“那现下怎么弄?留下来查吗?”小宝敲了敲桌子,他们只是出来游学,并非是微服私访的钦差,没有圣旨、没有官职,这案子可不好查。
陆景瑜和韩墨自然也能想到这一点,几人都不是说什么都要查清真相的冲动的中二青年,他们什么都没有,若真要查必定举步维艰,二人思忖片刻后道:“还是和以往一样,将事情写给我们爹,让他们查。”
韩墨颔首,“只是又没功劳了。”
“之前几次咱们发现的异样已经查出结果了,还了受冤者的一个公道,圣上还在我们爹面前夸奖了我们。”陆景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