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的行动,连奕澈都不及反应,不由道:“熙妃住手!”
清浅此刻什么都听不到,手中攥得极紧,林成晚几乎喘不上气来,一边拼命喘息一边道:“我…我与娘娘自无冤仇,不是我做的,是…是…”
“清浅!”奕澈再唤,顾南楚一直紧盯着清浅,只见清浅此刻睁目欲裂,手指的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林成晚面色憋得发紫,顾南楚眼见不好,忙上前劝道:“姐姐切莫冲动,将瘟疫引进宫门何其艰难,林氏只是一个贵人,她没有这样的能力!妹妹知道姐姐复仇心切,但若是错杀又有何意义?!”
清浅缓缓松开手来,又顾南楚扶着坐回去,林成晚摊在地上拼命喘息,顾南楚借机劝道:“林妹妹,你我同日入宫,与旁人的情分自然不同,我亦不愿见你落难,只是事已至此,无可转圜,还望妹妹如实相告。”
林成晚已经略有松动,俯在金砖上不语,韦娉之心急如焚,她自然知道林成晚所言是什么,此时也唯有尽力拖延才能另寻出路,于是道:“贞慎夫人与元妃已答应留她一命,说与不说,对林贵人,又有什么要紧?”
林成晚听着韦娉之的话不由轻轻发抖,身子缩了缩,白浅心知韦娉之的手段,也知林成晚的顾虑,思量片刻跪行至林成晚身边道:“小姐为何迟迟不肯说,她才是害死微小姐的真凶,她才是害小姐于这般地步的人!小姐不要再犹豫了,皇上与诸位娘娘自会护小姐周全,小姐还要替她隐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