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照进来照在亚伦的身上，他那一头火焰色的短发映入伊西铎的眼中，妖冶刺目地颜色勾起了他回忆，那个尘封在他记忆中的女子在夕阳中身影逆着光，似乎朝他走来。而在他眨眼的瞬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伊西铎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不该想起那个女人的。然而，他看着亚伦，这火焰色的头发，祖母绿的眼睛的确和那个女人人类时的拟态一模一样。
只是这样的发色和瞳色虽然在人类中比较罕见，但不是没见过，为何只有这个少年让他想起了那个女人？
或者是他的视线太过于直接，亚伦挑眉看了他一眼。
亚伦凌厉的目光，让伊西铎回过神，他甚至觉得有些尴尬，这样尴尬的感觉在他成为教皇以后，都不知道多少年都没有感觉过了。
伊西铎清咳一声，道：“像你这样好学的学生很不多见。”
亚伦看着他不说话，但是目光算不上多友好。
“你喜欢历史吗？”
伊西铎看着亚伦正在看的那本通史，从刚刚的情绪抽离出来后，他立刻回到了平时的状态里，变成了那个浑身毫无破绽的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