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人,霍时玄脑子灵活善经商,他喜武,谢谦喜文,他立志要当武状元,谢谦不读圣贤书,却想做那文状元。
谢谦嘬了口酒,唉声叹气。
“不知道,原是想问问你的意见,如果你考,那我也考,到了朝中咱俩也有个照应,如今你不考了,我也觉得没意思了”
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他想走仕途,多是为了谢家的以后着想,如今这乱世,朝中有高官庇佑,生意才能做得长久。
二叔这几年的身子不太好,如今丞相府又出事,日后恐是自身难保了。
听着他这话,曲佑天重重放下手里的酒盏。
“倒是不知那丞相庄仲怎么想的,怎么就用了巫术诅咒先帝,若勤王的靠山不倒,岂会让那赵子勋夺了江山!”
庄绾骤然握紧了手里的冰糖葫芦,反驳的话就要出口,忽听霍时玄哼唧道:
“巫术?你真信?哼,且不说那丞相府大小姐是不是真的与野男人暗通苟合,庄仲就算再蠢,也不会在先帝没立遗诏前弄死他,先帝活着,勤王的胜算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