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心作祟,跑过来问人家许了什么愿,转头又说“说出来就不灵了”,这简直是居心叵测呀。
她颇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是可以说的。”
温知瑶凑过去小声跟傅宴深讲,“我希望今年事业起飞,尤其能安稳顺利地度过接下来的大秀。”
“只有这个?”傅宴深沉眉,看着眼前毛茸茸甚至有些炸毛的头发,伸手抚了一把她的发顶。
“是呀,”温知瑶避开他的目光,“每人只有一个许愿牌,你不是也看到了吗?”
她没有看到男人的眉眼中含了淡淡的笑意,周身冷锐的气息都消散不少。
免费的许愿牌,确实一人只能领一张,挂到山神庙前的藤木架子上,祈求愿望实现。
但还有一种许愿牌,需要付些香火钱,穿过石阶深入山林的古道,在寺庙院内,有一棵枝繁叶茂的古榕树。
这棵榕树已经存活了两百多年,枝干非常粗大,最高的枝子已有隐隐高过房顶之势,且密密麻麻铺满了叶子,不少人到此祈福,屡有应验,因此香火也十分旺盛。
当时免费许愿牌的领取队伍长,温知瑶排在前面,领了牌子几笔就写好了心愿,傅宴深低头写字的功夫,再抬眼已经没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