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认识?”见他停下来,朋友奇怪地问道。
祁斯衍点点头,“你先走吧!”
“哦——”朋友露出一个了然的神色,“行,那我先走了,回头再联系你。”
等到他离开之后,祁斯衍才抬脚走向蹲在那里的人,“还活着吗?”
“活着呢!”闷闷的声音从臂弯里传出来。
祁斯衍在包厢里待了多久,姜甜就在这里蹲了多久,甚至还在酒精的作用下短暂地睡了一觉,这会儿只觉得腰酸腿麻,仿佛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听到祁斯衍的询问声之后,她缓缓地从臂弯里抬起头,都能听到自己颈椎发出的“咔咔”声,“唔!”
祁斯衍冷眼看着她的动作,并没有伸手把她拉起来的打算。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姜甜微微仰着头,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对方下半张脸,也分辨不出对方此刻的情绪。
祁斯衍正好跟她相反,大概是脖子僵硬了的缘故,她只露出了上半张脸,下巴有一大半都还藏在臂弯里,脸色因为醉酒的关系呈现出不太正常的红,眼角更是晕染了一层水润的粉红,让她看起来十分楚楚可怜。
“还不起来?这么喜欢蹲在地上吗?”
姜甜委屈地扁嘴,“我腿麻了,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