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鄂道:“眼下就两个局面,越国灭亡,或者不亡,祝相您希望见到越国亡国吗?”
祝弘主道:“越国是我心血所系,我怎么会愿意它灭亡?”
种鄂道:“这就是了,祝氏家族根深蒂固,权势熏天。但那是炎京一系,祝相这一系恐怕还是和越国共荣辱的吧。未来大炎皇帝陛下要统一天下的时候,祝相还想着能够立下汗马功劳,进而晋升入炎京,一举成为整个东方世界的权臣。”
祝弘主皱眉,他不喜欢这么说话,太庸俗露骨了。
什么晋升?什么权臣?
读书人讲究的是含蓄,不屑于谈权势。
种鄂继续道:“但眼下越国看上去仿佛是一定要灭亡了,因为我们摊上了一个疯狂而又好赌的君王。”
祝弘主道:“臣不言君过。”
种鄂心中冷笑,你祝弘主对付陛下也不是一两次了,现在又在装什么忠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