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泓萧如今这寡淡的性情,一定是与小时候的凄惨经历有关。
老鼋嘶吼了一声,动作缓慢地调转方向,带我们朝瀑布中去,水花四溅,我下意识闭上眼,准备被浇成落汤鸡了。
被淋几下也没什么,我不在意,我本来就有淋雨的特质,自从人间发明了雨伞这种工具,我也去备过一把。但是,一次都没用上。
我出门带伞时必定不下雨,下雨时我必定没带伞。
但这一次,我却没有被冷水泼头,头上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只听哗啦啦的很响,经过跌水瀑布后,我的头上多了一件与雨伞有相同功效的铁甲衣。
是李泓萧的甲衣,他脱了下来,挡在我头上。所以,我很幸运地没被淋透。
许正浑身湿透,长胡子结成了一绺挂在下巴上,不断往下滴着水。他随便抹了一把脸,“将军,下次再有这好的主意,您早点说。”
李泓萧脱了甲衣,只着一件中衣,此时也落汤鸡一般。衣衫尽湿,贴在胸膛上,里面的肌肤都隐约可见。
我不动声色地移了一步,挡住狐狸的视线,可不能让他白白占了李泓萧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