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守一见情形不妙,连忙转圜:“是某用辞不当,多得柳小娘子指正,小娘子博学渊才,也难怪粟田君如此仰慕,粟田君与柳小娘子都为贵族之后,依贵国说法,可谓门当户对,若能成就姻缘,也算珠联璧合。”连连冲粟田丢眼色,提醒休要小不忍则乱大谋。
津守不愿争论,十一娘却不放过:“津守君之言,恕十一不敢苟同,东瀛因武宗帝时海战失利,为弥补邦交,屡屡遣使留周求学,大周过往不咎,并未追究东瀛兴战之过,一直优待东瀛学使,于东瀛而言,虽无主臣之名,却有师生之实,依我国礼法,为师者尊,因而即便粟田君之家族为日本显贵,但不能与十一家族相提并论,怎能称为门当户对?”
这话就更是明显贬低日本地位了,津守长丹也变了颜色,冷哼一声,并不再与区区闺秀唇舌争执,将矛头对准太后:“难道太后亦不愿接受我日本国诚意援助?”
“大胆!津守君出言不逊,难道亦为东瀛国君嘱令,企图高攀不成,难道就要威逼?”徐修能这回甚至出声喝斥。
太后也冷笑道:“津守君,看来你似乎不胜酒力?罢了,既然如此,还当不要勉力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