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衣冠冢的事宜就不用我操心了,在张大明白的操持下,赶在天黑之前,王老太太的衣冠冢便立好。
迁坟和死者出殡时一样隆重,等我们从坟场回去,财大气粗的王家已经在村子里面摆起了流水席。
我们和邪佛的梁子已经结下了,为了尽早解决这件事情,我和张大明白必须前往重庆的慈安庙才可以知晓里面的事情。
计划不如变化,担心墨迹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俩简单商量了一下,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就启程前往重庆。
这次重庆之行不知多久,行李还是要简单收拾一下的。
回县城的路上,我本想和张大明白把这五万酬劳平均分配,但又觉得每人两万五有点不大吉利,最终张大明白吃了点亏,我拿三万,他拿两万。
张大明白突然说王泽淼这件事情看起来是搞定了,但他总觉得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搞明白。
我将脑袋抵在晃动的车窗上:“你是不是想说,王老太太的尸身浸泡在尸液中,那尸液是怎么来的?”
张大明白拨浪鼓般摇头:“不是,这个问题你不是已经解答了吗?是邪佛从其他坟茔里面弄出来的尸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