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白桑嫁进严家,她们家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甚至连儿子多年的腿疾,都有重新好起来的机会,原本她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可白桑没有骗她们。
她说儿子三天可以站起来,现在才两天,儿子就能站起来了。
苍天有眼,垂怜她们严家,给了她们这么好一个儿媳妇,是她们老严家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严家三人的话,听的白桑心里难受极了,又无奈又心痛。
“娘,玲儿,我不生气,你们别再自责了,不关你们的事。”说到底,都是原身白家人的错。
这人都卖出去给人冲喜了,一见点甜头,就想削尖了脑袋过来将好处都弄回去。
怎么这么大的脸!
“娘,下次她们再来,我若是不在家里,您别心软,赶出去就是。”想到原身家里的那一个个不省事的,白桑眸色就一片冷然。
叮嘱完严母后,她又看向严钊,他身上穿着件单薄的白衣,许是方才着急忙慌出来,这才连外衣都没披上就出来了。少年清俊的脸上沁着汗珠,眉宇紧拧,面色因为腿疼的缘故泛着病态的白色。
虽说他是担心严母和严玲受欺负,但白桑还是叮咛地说道:“下次别强撑着自己的身体出来,不然以后腿都好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