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叶南身子一颤,脚步已是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你要干什么!”他一个踉跄,完全跌倒在身后的稻草上,“你会武功?我怎么不知道?”
“我是会武功,这叔叔您不知道吧?”他轻轻勾唇,“不过,您不知道的可多了,不止这一件。您不知道我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杀的吧?您还不知道我知道这杞国帝位原应是我的,后来是被您夺去了吧?您做的一切好事情,你享受的一切好待遇,您以为您隐瞒得足够好,我都不知道,是不是?”
温叶南脸色立即苍白。
“我八岁的时候,父亲静北王突然暴病而亡,十一岁的时候,原是皇长孙的我,因心智不清,被夺去长孙位置,您即位大统。叔叔,您肯定不知道,是我亲眼见到您刺死了我父亲,您用那么细的毒针刺入了他的喉咙,只是一针,他便就此失去了性命。这一切一切,您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知道得一清二楚。”
“当时母妃告诉父王,您早有野心,若是静北王一家出现意外,必是你温叶南的罪孽。可是父王不信,您是他最亲爱的弟弟,在您父皇忘记了您的时候,是我的父王,您的哥哥将您接到我们府邸,悉心呵护,真心相待,从此我们亲如一家。父王是个傻子,他看不清楚最亲的弟弟的面目,可我母妃明白,您在他的碗里下毒,您趁我六岁生日府中一干人等喝醉之机,摸黑到我母妃房间,侮辱了她!”说到这里,温承晔似是回想起那不堪入目的一幕,他轻轻地吸了口气,“此后,您一方大力助我父王行事,另一方却一再骚扰我的母妃!母妃告诉我,若我父王断命,必遭你的毒手,那时,她要我装聋作傻,像是一个真正的混混,只知道吃喝玩乐,荒诞不经,因为只有那样,您才能放心留我,我才能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