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朱光潜还主张人们应具有广泛的美学趣味,以充实生活。他提出“怡情养性”的美学功能说,崇尚“静穆”的美学境界,发展王国维的境界说,创发“诗境”论,总结出“从心所欲、不逾矩”的艺术美创造规律,在美学王国里自由翱翔,取得了丰硕成果。无疑,他属于那种一生都沉醉在美的追求与美的研讨意义上的真正美学家。
进入20世纪40年代后,民国美学得以继续发展。此期美学发展的一个最为显著的特点,是唯物主义美学体系的异军突起,它“为在美学界结束长期由唯心主义观点一统天下的局面吼出了第一声”。[31]同时,文艺美学的研究也继续呈现出蓬勃向上的趋势。
这一时期,构筑美学体系方面的重要著作有蔡仪的《新美学》,萧树英和傅统先的两本同名著作《美学纲要》,洪毅然的《新美学评论》等。重要的译著则有周扬译车尔尼雪夫斯基的《生活与美学》,朱光潜译克罗齐的《美学原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