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的,只是婉清姑娘一路上都在替我诊脉,我便以为姑娘也是大夫。”
“看一看你的病还是可以,但治好你的病,还是只能沈玉鹤。”
李婉清领着宋锦茵走上田埂,一路上还能同经过的妇人说上几句。
“你身子本也不好一直奔波,咱们先在这处住上些时日,路上我已经把你的痕迹都消得干干净净,那位裴家世子不可能寻到此处,你尽管安心,到时等着他们一起,替你诊过脉了,再商量往后你去何处落脚。”
“等他们?姑娘的意思,周公子他们也会来这处?”
宋锦茵有些诧异,她本是准备在此处休整几日后,便同这位婉清姑娘道别。
既是已经逃离了京都城,就没有处处劳烦旁人的道理。
且她早已经盘算好,到时南下寻处暖和些的小县城,当个绣娘,再加上身上这点钱,足够养活她和孩子,无需再麻烦其他人。
“他们自是会来一趟的。”
李婉清点头回应,随后停在一排木栅栏前,推开木门。
前头一排木屋落着锁,旁边还有另外搭起的宽大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