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是喜欢强作欢颜!”她直言不讳地说道。
“难道此时此刻,我还有其他更合适的表情吗?”他问道。
“也是,”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后自言自语道,“你还能怎么着啊,简直就和我一样,都是平凡生活的小奴隶。”
“我怎么会和你一样呢?”他堵她道,且决心要好好地逗她一下,好换换心情,“我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并驾齐驱呢?”
“嗯,什么意思?”她瞪着眼问。
“我给你提鞋,恐怕你都嫌我手指头粗呢。”他兀自笑道。
“你呀,别这样说好不好?”她直接抗议道,脸上却是很知近的样子,这让他甚为感动。
“人生明明可以是一首美丽的诗歌,或者是一篇优雅的散文,甚至也可以是一篇犀利的杂文,可是你为什么偏偏喜欢把它过成一篇让人望而生畏的说明文呢?”她非常不解地问道,虽然也充满了探究的意味,但是一看就是有意为之,“真是奇了怪了,我真是服了你的口味了,也不知道你自己是怎么看待这个事情的。”
“我还能怎么看待呀?”他调侃道。
“哎呀,你说你干什么事都要弄那么清楚,整那么明白,你是不是有点强迫症啊?”她稍显羞涩地笑道,“我这可是第二次听你说这话了,我不希望听到第三次,而且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也觉得不好笑。”他莫名其妙地回道。
“既然知道不好笑,为什么还要说?”她继续欢快地指责他道,且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你存心要气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