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去Y国。”单鹰沉着脸,转头问医生,“我只想知道,她为什么躺在里面。”
焦糖明显不信,她已经从二毛和冯牧早的同事等人口中听说了新闻里那个“何遇”与单鹰的关系,再结合一下他出国的日期,更加笃信他背叛了冯牧早。
于是,她咄咄逼人起来:“你没去Y国,那你这两天去哪儿了?去干什么?为什么大家都联系不上你?敢说吗?”
所有事碰撞在一起的结果就是,单鹰究竟去哪里、做什么,他根本不能说。
二毛站在一边,虽没像焦糖一样激动,语气中也对单鹰充满失望与不满。“干爸在抢救的时候,小早姐联系你,你一声不吭。我不知道是怎么样重要的事,能让你对干爸的病不闻不问。还有,小早姐的同事都不知道你跟她在一起的事,你到底把她当什么了?”
焦糖一听,更加来气:“她把你当一生挚爱,你把她当备胎!人的心怎么能这么坏呢?为什么躺在里头的不是你?!”
马少立听出个大概,也不想再搅和:“我要进去看看,你们不要再大呼小叫。”
焦糖担忧地又伸着脖子看了一会儿,转身一副十分恶心的样子,冲单鹰说:“你还是滚吧,她醒来也不会想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