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自己的人生自己都掌控不住的人,最多只是玩偶。”男子冷笑。
玩偶,自己可不是玩偶吗,路人而去就是看戏,看着就是做戏的玩偶,笑着或者哭着,自己就是扮着别人的模样。笑得不堪,哭的不惨。
“玩偶又如何,不过就是做戏的人。”女子惨笑,笑的失了颜色,淡了装扮。
“不若,我给你机会,让你做自己。”男子突然而来的话,让女子惊讶。看不清他容貌,却知晓他所言非虚。
“为何。”女子很快镇定下来,询问。
“我高兴。”这三个字,如此随性,却让女子移不开眼,仿佛这三个字就像是个魔咒,紧紧扣住了自己的心。
从此,禹城不在有头牌——花月。江南的烟雨依旧在禹城,燃了心,葬了身。
未明太乙门
亦晚,近日着实静不下心来,不论是炼丹还是入道,心不静怎么得道。出了丹房也算是来散心,可是心中越发的烦躁。已然一月有余,依旧没有接到任何关于如陌或者是太易得来信。甚至是灵书都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