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见他这么说,也不好意思再玩了,便收起手机,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两趟:“难道会弹钢琴的人都互相认识?”
“我们是同一个钢琴老师带出来的。”孟斯年说。
许寒城摇头感叹:“出来的只有你,我可没出来。”
“如果你不早恋然后因为情伤远走他乡多年的话,现在应该开了几百场演奏会了。”
“谢谢你的安慰啊。”
苏格听他们聊天,觉得有意思,笑了两声,结果孟斯年看向她:“你早恋了吗?目标是当小提琴老师还是开独奏会?”
“我现在谈恋爱还算早恋吗?”苏格问。
“算。”孟斯年打量了她一下,“半大点的小孩儿。”
苏格嘟嘟嘴,也没狡辩,说起钢琴像是想起什么,扯了扯孟斯年卫衣的袖子:“那什么,什么时候给我打钱,我想在国庆放假前把钢琴买回家。”
孟斯年失笑,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直言不讳要钱的人,一点都不拐弯抹角:“我正好要找你说你那首曲子的事儿。”说完,他扬了扬下巴,“你过来点。”
苏格凑过去些,孟斯年伸手将她耳边的发丝撩起,轻轻地别到耳后。苏格微怔,看着他侧脸精致的线条,目光闪了闪没敢动,然后一个耳机就塞进她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