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大家又笑了。
“好吧,”齐老师请司机停了车,“让龚老师带你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解决吧,活人总不能被尿憋死!”
众人都下了车。齐老师提醒龚老师带上手电筒,龚老师应了声,就带着她们朝路旁的小树林走去。
“小心蛇啊!”齐老师又提醒道。
“知道了,别吓我们了!”龚老师边走边笑。
齐老师和我也下了车,等三个女人走远,我们也走到一旁向野草施肥。
“您刚才念的那首诗是什么意思?”秦朗拉好拉链。
“不知道。”
“您怎么不知道?”
“我真的没研究过,”齐老师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我肯定有自己的理解,但不一定符合诗人的本意。诗歌嘛,只要你喜欢,能品出点自己的东西,就行了。”
“哦,”秦朗若有所思,“我觉得,‘无缘无故’用得挺有意思,无缘无故地哭,无缘无故地笑,无缘无故地死……很另类,很大胆,很酷!——可是,世上哪有那么多无缘无故的事?”
“如果从逻辑事理上分析,诗歌就没意思了。无缘无故也许就是一种情绪状态,谁没有茫然无措的时候?就像蓝玉和陈思思,你说她们是无缘无故地哭,还是有缘有故地哭?”
“肯定有缘有故啊,不是受小狗的刺激么?”秦朗奇怪齐老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