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上帝!”莫雷尔说道,“这我就全明白了,这场争吵是预谋好了的。”
“此话怎讲?”
“不错,阿尔贝写信要我今晚来歌剧院,就是让我成为他要对您侮辱的目击证人。”
“有可能。”基督山说道,他处变不惊,还是那么平静。
“那么,您要把他怎么样呢?”
“谁呀?”
“阿尔贝呀!”
“阿尔贝?”基督山以同样平静的语气回答,“把他怎么样,马克西米连?我要在明天上午十点钟之前杀死他,这事儿就跟您人在这里,我握住您的手一样确定无疑。我就将这样处置他。”
莫雷尔也伸出双手,握住基督山的手,感到这只手镇定而冷冰冰的,就不禁打了个寒战。
“噢!伯爵,”莫雷尔说道,“他父亲那么喜爱他!”
“不要对我讲这种事儿!”基督山高声说道,他真好像头一回动了肝火,“我就是要让他父亲忍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