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心莲急道:“大人,你要治奴家的罪不要紧,可是宝儿是你的亲骨肉啊!”
秦幕昭脸色黑沉沉的,冷笑一声:“何方刁妇?受何人指使?你说曾服侍过本侯,本侯站在此处这么久,你却没有认出本侯来!现在你说这孩子是本侯之子?你觉得是本侯好糊弄,还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傻子?”
他声色俱厉,长年富贵,自有一股威严,居高临下,目光沉沉地看着阮心莲,让阮心莲脸色煞白,不自觉地吓得后退一步!
这一后退,虽只是小小一步,但是围观众人却眼神诡异起来。
是啊,定远侯说的有道理,如果真是当初侍候过定远侯的人,在定远侯走出府门的第一时间,她就应该认出来,而不是焦急而凄苦地站在那里抹泪。
这女人连定远侯都不认识,却还说这孩子是他的儿子,不是可笑吗?
楚云程也皱了皱眉,道:“这位小娘子,你可有什么证据?”
阮心莲一怔,下意识摇了摇头,手足无措地嗫嚅道:“宝儿是,是他的孩儿,还,还要证据吗?”
楚云程心里也暗叫晦气,他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要是阮心莲根本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证据,是把他放到火上烤。
现在听到她的话,他都要气笑了,她觉得这个孩子是证据?
谁能证明孩子是秦幕昭的?
秦幕昭冷厉喝道:“一派胡言!秦某行得端,坐得正,从来洁身自好,不好女色,更不会在外面留下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