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秘书目光惊骇:“陈小姐,现在做决定太早了,说不定江总他过会儿就出来了。”
“谁说我要做决定了?”陈盼目光坚定的看向他,“从现在开始,我们要想办法帮他,不是还没到明天么?如果他能靠自己的努力脱罪,那当然是好事,但如果他不能,就轮到我们出场了。”
律师从自身经验出发,认为这官司是板上钉钉的赢不了,开口说的每个字都在劝陈盼尽快放弃江帜舟,免得继续付出沉没成本。
陈盼素来是个听劝的,几乎没怎么质疑过专业人士,但这次她打算撞破南墙也不回头。
“没有别的事要说的话,您就先回公司待命吧,只要不把这件事告诉旁人,想干什么都行。”她委婉的下了个逐客令,随即拉上李秘书就往医院去了,是要去会一会那位所谓的污点证人。
重伤的绑匪病房外有人把手,她心急如焚的上前说明了身份,想要见一见对方,结果不出意外的被拒绝了。
“我身为差点被害惨了的被害人,进去问他几句话都不行么?你们要是不放心的话就跟我一起进去。”陈盼极力想要表现出别无他求的模样,结果却是被更加果断的拒绝了,并且毫无回旋余地。
守门的人义正言辞道:“陈小姐,请你不要再在这里胡搅蛮缠了,再这样下去,我们就只能请您离开了。”
说是请,但问题已经严重到了这个地步,被请到哪里就是说不准的事了,一个弄不好,她就要去跟江帜舟作伴了。